简介:他對此有些不滿足,所以苦苦思索了二十餘天時間,遺憾的是,依然沒有能夠成功更重要的是,如他對苟寒食曾經說過的那樣,他修的是順心意,他總覺得這種解碑方法,甚至是過往無數強者聖人的那些解碑方法,都不對,他總覺得這座天書陵。這些石碑應該有更深層的意思,那才是他想看到的那兩名槐院書生沒有讓路,看著苟寒食和陳長生神情冷淡說道「先來後到」這聽上去似乎很有道理,碑廬外的人群里卻響起一聲冷笑「先前你們說你家師兄是大朝試首甲,所以要我們讓路,那時候怎麼不說什麼先來後到現在大朝試首名和第二名來了,你們難道就能不讓」時間緩慢地流逝,碑廬前始終寂靜無聲,廬畔樹上掛著的那盞油燈,不知何時被人收走了,重新變得輕鬆起來的樹枝,在春風裡輕輕擺盪,不時向碧空里微彈數分,偶爾有青葉從枝頭掉落,隨風飄至廬前七間在旁聽到東亭碑三字,吃驚說道「東亭碑,那是第六座碑了,三師兄你真了不起」梁笑曉微微點頭,雖然他的名字里有個笑字,臉上卻是半點笑容也欠奉,竟似比關飛白還要冷傲幾分.